“很不幸，法尔科内先生的计划破产了，他本人也死在了冰山会所的那一夜。但这是一件好事，现在的哥谭黑帮群龙无首，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的犯罪活动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你可以慢慢熟悉一些工作。”
不，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想赶快接触那些犯罪分子。
我想开发他们的感恩之心，让他们真诚地感谢这个世界，感谢……我。
布鲁斯·韦恩没有发现李明浩开着小差，继续说道：“法尔科内的阿卡姆改造并不成功，但怎么说呢，阿卡姆本身是成功的，这里有多年来我抓捕到的一些精神病人。把他们关在黑门监狱是没有用的，我相信，一个出色的精神病院，才能真正地帮助他们重新回到社会上来。”
不，不会的，老爷。
布鲁斯·韦恩说道：“所以，我现在的工作重心，就是这些精神上脱离正常人范畴的家伙们，你看……”
李明浩顺着布鲁斯的话，抬头看向了屏幕。
一个就算住进了精神病院，也要在头上套一个麻袋的家伙，安静地坐在病床上发呆。
一个赤着上身，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刀痕的家伙，对着监控镜头，嚣张地比出了一根中指。
一个在和自己比着不同的手势，似乎自己在跟自己猜谜的家伙，房间的墙上用指甲刻出了一个个问号图案。
一个全身绿色，头发却是鲜艳红色的女人。
一个住在急冻冰库中的男人。
一个走路姿势滑稽的矮胖长鼻子。
还有最后一个，满头绿色的长发，苍白的皮肤，正在和一个美女医生亲切交流的家伙。
布鲁斯一个个指着他们的画面，向李明浩一一介绍。
“恐惧症患者乔纳森·克莱恩。”
“自残强迫症维克多·扎斯。”
“严重表演型自恋型人格爱德华·尼格玛。”
“环保恐怖主义者帕米拉·艾斯利。”
“幻想症及低温依赖症维克多·弗里斯。”
“还有你认识的，自卑情结心理扭曲者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和还没有确诊具体病症的不知名患者，我们只能称呼他小丑。”
李明浩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或许，我们一般叫他们稻草人、杀手狂扎斯先生、谜语人、毒藤女、急冻人、企鹅人和，哦，对，和小丑？对了，和小丑说话的那个医生叫什么？哈莉·奎茵？”
“没错，这是他们的外号。果然，外号往往比本名的传播要更广泛。”布鲁斯·韦恩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了看别的资料，“不过你有一个说错了，那位医生的名字叫哈琳·奎泽尔，不是什么哈莉·奎茵。”
好好好，你是对的你是对的。
布鲁斯正说着，忽然觉得身后有点奇怪，回头看去。
“李？你怎么了？你的眼神很奇怪，你饿了么？我让阿尔弗雷德给你准备一份晚餐。”
李明浩摇了摇头，收起自己有些激进的眼神。
这哪里是人啊。
这都是活生生的感谢值啊。
而且都是绝佳的、测试“美猴王”技能效果的对象啊。
自己完全可以打着做医学实验的理由，对他们进行试验啊！
李明浩都快等不及了。
“布鲁斯，哦，不，伟大的黑暗骑士先生，我愿意。让我去阿卡姆看一看这些该死的罪犯，啊不，可怜的精神病人，我实在看不下去这些人惨遭疾病的困扰。你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一向是但做好事，莫问前程。”
布鲁斯·韦恩摇了摇头：“不，我要亲自去一下阿卡姆，做一次例行检查。那里太危险了，暂时不建议你去。我有别的任务交给你，哥谭街头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不是说街头没有大黑帮了么？”
布鲁斯·韦恩说道：“是的，但有一桩很奇怪的案件。在哥谭，出现了一群针对黄色人种的迫害案件，越闹越大，而且动机也很奇怪，我觉得背后可能有超自然力量的因素。你正好也是黄色人种，你比我适合调查这个事情。”
李明浩：？
不对啊。
没听说过DC世界有这种事啊。
又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把时间线搞乱了？上一个还是小丑，疯狂地抓来了小辣椒，导致DC和漫威的电影世界有了交集。
哦，等等，上一次小丑那么干的起源好像是自己？
那没事了。
但这次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布鲁斯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画面中是一群白人混混，在满街追讨着一个黄皮肤的留学生。
“看，这是今天发生的。这群白人混混不知道为什么，团结起来在驱逐一部分黄种人。据我观察，他们驱逐的不是唐国人，也不是半岛人，而是扶桑岛国人，极其有针对性。”
“最可疑的是，他们的驱逐理由很奇怪，他们一口咬定，这些岛国人是喜欢偷下水井盖子的小偷，极大地影响了哥谭的生活水准。这……这简直就是儿戏，但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欸？你在听么？李？你在想什么？”
李明浩的表情非常奇怪。
他想起了一件事。
就是自己第一次升级系统，得到美猴王技能的那个早上，好像对一个白人混混用过这个技能？
好像就是和下水井盖有关来着。
好像自己还说了一声。
八嘎？
行吧，这是我最后一次扰乱时间线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了！
我李明浩，就是要，猥琐发育，别浪！
就在李明浩感到一阵无语的时候。
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响。
“轰。”
整个蝙蝠洞，都不由得抖了三抖。
“怎么了？地震了？不会有人又来搞爆炸吧？”
蝙蝠洞门打开，阿尔弗雷德惊慌地跑了过来：“老爷！你没事吧！哦，还有李，你也没事吧？”
“我没事。”布鲁斯·韦恩按住桌子。
李明浩也摇了摇手，盯着头上的石窟，确定没有碎石落下。
这一波震动来的快，去的也快。
现在已经没有动静了。
李明浩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布鲁斯·韦恩飞快地敲动键盘，调动出周围的监控画面出来。
一边调动，一边说道。
“这种震感，不像地震，地震的震动是连续不断的，肯定有余震。这也不像爆炸，爆炸的威力不会这么小。硬要说的话……我感觉，这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到了地上一样。比如小型陨石，或者飞机坠落。”
李明浩：“别开玩笑了布鲁斯，这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说着说着。
李明浩闭上了嘴。
布鲁斯·韦恩已经调出了监控视频。
在哥谭的郊区。
一片沼泽外。
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在坑洞的中心。
落下了。
一柄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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