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她转头看着少年，或许只有他才能明白真正有意义的答案。
丼有菜快缓不过神了：“你……究竟做了什么了啊喂！！”
“……其实我也不知道。”
少年摇摇头，对丼有菜漏出一个笑容：“但总归很神奇，不是吗？控人心智。”
“感觉剧情已经偏到不知何地。”少女蹲在地上，手臂抱着膝盖。
自闭了。
…………
我们，还要打多久？
在一场场的互殴攻击中，小帅哥又有疑虑了。
对面这样回答：“一直打下去，直接你死，还是我亡。”
但总归如此，人的耐心终究有限。
挥出的拳头，再也看不到那迅捷如风的打击感。
力，乏了。
观众的情绪也随着格斗的懈怠缓慢住了，变平了。
这是极其不好的现象，男女老少，各种身份，眉头们，都紧地这么拽都拽不出来。
最为显着的，是哀求声。
“好好打吧……求求你们好好打吧……”
“爹，揍狠一点，让我们再看到更多一点的玩物呢？”
“哦……细嗦玩物。”
小帅哥A回头，看向众人期待的目光，眼神横向人群之中。
所有人都在看他两打架。
太多的视线，聚焦了。
他咬破了嘴唇，鲜血渗出嘴角传入口腔，眉毛绷起：“那就，如你们所愿。”
那早已发软的拳头，又一次突发坚挺起来。
时间线，穿插到百年以后。
有后人翻看史书，然后把史书扔进壁炉中，直接当柴烧。
但，其中蕴含的精神，并没有销毁。
人文纪元第不知多少年，在某大国某个边境小城中，几位勇者带来了新理念，所有百姓聚集在居民区的某个空旷处，一同欣赏两位赤果男子最原始的互殴。
最后，他们悟了。
除开战争初始的那个阶段，没有人死去。
而，这也意味着，天使神教的正式壮大。
…………
“我教，兴呼！”
“状栽！！”
“太好了！”
“……”丼有菜不抑郁了，缓过来了：“就这个样子吧，反正再也没什么更离谱的事了。”
“嘿嘿……”老王憨笑。
少年低头说：“你们…都不懂。”
又过一天一夜。
一个人，穿着黑色长袍，手拿笔墨。
另一人，是个小女孩，不到十二岁。
好看。
男子注意到了这边尤其奇特的战斗，大口说：“写！这么大的事一定很重大，必须写给王国的首府，国王！让他们来好好分析一下，带着大臣和议员和聚焦在一间屋子里，一起好好的分析一下。”
小女孩点头，但又摇头。
“这么了？”黑袍男看向小女孩。
“写信当然得写，但你废话太多，还是我来吧。”小女孩要抢笔墨。
黑袍男：“……”
小小的争斗开始。
“哎呀。”小女孩惊讶。
“你抢不过我的。”黑袍男冷峻道：“只有强大的武力才配当文官。”
他提起笔墨，在信中写下：
“被少年称赞为小帅哥的随机选出来的男子体力不支，在城主A体力不支就要倒地不起之前体力不支，倒地不起。”
“……全是废话。”小女孩又要开口提示。
“不必多言。”
“……”
事件结束了。但没结束，只是新开始。
人肉搭建的金字塔，因为某个底层人的失足，崩塌了。
好在没有出现很严重的伤亡情况。
少年与丼有菜，老王，到平地上，等人进健。
小帅哥，双目失神，虽然他已经是整个天使神教或者说整个新人类的超级英雄。
而是还有与二阶魔法使互殴达两天两夜这样超乎人类极限的战绩。
不满足，一点都不满足。
小帅哥低头，看着那位高高在上，天使神教开创之初，贯穿宇宙之力的天使神教n把手，万分惭愧。
“我没打过，城主他，依旧晓勇。”他语气很衰微，就像个刚做错坏事的烂老头子。
“累吗？”少年俯视着他。
“很累，又不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何感想了，就是想睡觉。”小帅哥感觉自己缓不过气来。
但能得到这位天使神教N把手的赞扬，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取舍的了。
“嘿嘿。”小帅哥憨笑。
“嘶……”
他的回答，让少年龙颜震怒。
“累？你怎么能说累？”
“你这个年纪，正是为本教抛头颅洒热血，奉献一身肝胆，将所有血液都投奔到自身事业的最好时间，你睡的着觉吗你？”少年狂吼。
他恨铁不成钢。
他以为，在看过小帅哥与城主A的搏斗表现后，他会对凡人的潜力寄托新的期待。
但现在看来，还是很严重的失望了。
“要是你能真正有所成长的话，我还是会把你当做我的接班人的。但现在，还是算了吧。”少年遗憾道。
“哦哦。”小帅哥没明白，点了点头。
“你下去吧。”少年开口，并目送对方远去。
小帅哥远去的背影，孤独而又凄凉。
众人也一同目送英雄。
“我看，最危险的还是你。”丼有菜说。
“谁知道呢，危险的有可能是这周边的一切，亦或者是无边宇宙的某某小小陨石，但我们终究要去做的。”少年感慨，从包裹中拿出一块毛巾。
“你的？”丼有菜接过，问。
少年没看她：“新的。”
“咱们，也该走了吧。”丼有菜擦去脸蛋上的污渍，对老王喊了一句：“该走了啦……”
正在宣传本教的思想到德水平有多么博大精深的老王的回头，赶紧跑到队伍。
“对的……那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洗个脚，好好舒服。”
“有必要吗？”老王问。
“很有必要！！”丼有菜吼。
很快，三人在众多天使神教的陪同下，聚焦到了边境城规模最大、蕴含服务最大的洗澡城。
“……”
“走错了。”城主A 看着巨大的广告横幅，很是抱歉。
少年叹气：“你个带路的……不是说你对于整个边境城了解的无所无知吗？”
“他太久没出中英大院，对于这事都很生疏了。”小帅哥替他辩解。
“玩的确实少，主要是他们送的美人太方便了。”城主A叹气。
“行吧。”少年也无奈了，看向躲在他身后原本大大咧咧现在却有点害怕的少女：“洗澡和洗脚，是包含关系，应该没差别。”
“……嗯。”丼有菜抓着他的衣袖，轻轻点头。
“真的没区别，就是泡个澡，咱们流浪了好几个月，早该好好洗洗了。”
“……嗯。”
少年皱眉看着她发红的脸：“你怎么了？性格突然变了，原本我记着大大咧咧的啊？”
“别当回事”丼有菜转头眉头小声说。
“不对不对，洗澡，和洗脚的关系，区别也太大了。”老王及时纠正，他一脸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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