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却给她莫名的亲近感，对方的嘲讽在她看来，仿佛就像老朋友一般。
总觉得很熟悉啊。
只是记忆里，又好像没有。
莫瑗瑗的牙齿咬着鼻头，听着外面微弱的雷鸣声。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生，我的字可看不出男女，不过你的字写的不错。”
“能够写出这种字的，一定要有相当的功底，我猜猜你，年纪至少要四十岁以上了，还爱训导人，你该不会是特调局的教官吧，一般教官脾气都不太好，尤其是秃头的中年教官。”
“不过是中年教官也没关系，我也是一位中年妇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哪一天要不要来喝一杯？”
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这种感觉相当之好，以至于莫瑗瑗能够放开了说话。
“不过，我想要修炼，但又无法修炼，只能等到灵气回潮之后……希望能够自然觉醒。”
“听说自然觉醒比通过灵能药剂觉醒的潜力更大。”
少女絮絮叨叨写了一大堆，到了最后，自己看着都笑了，只是，既然已经写下来了，她也没打算销毁。
莫瑗瑗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站了起来。
这里的书籍，大部分都是关于修士的，莫瑗瑗虽然有看，但对她而言，却没什么用。
只是这一次，她闲着无聊，随手拿起了那本佛山印。
恩？
她微微出声，声音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有乐感的人随便一个声音就是音律，煞是好听。
她惊讶，并非因为这本功法，而是功法里夹着一张纸。
那纸上的字体她很熟悉，正是那个神秘人的字。
“果然是修士。”
她低声念了出来：“一静一动是佛，一笔一划是禅，一念一声是礼，一方一圆是法……”
“可惜，这法门太过古怪，连我都看不懂，佛家搞什么中庸，这不是要人命吗。”
莫瑗瑗顿觉好笑，心想原来这世界上，还有那位神秘的大叔不知道的东西。
她本来对这佛山印不怎么感兴趣，这一次却偏偏翻了开来，细细看去，不由得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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