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卸了妆的苏曼歌刚好路过，幽幽扔下一句：“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全都活几把该。”
林久久和林尽欢：“……”
碰巧来接老婆的隋影帝听到这么一句，不禁回头看了苏曼歌一眼。
后者察觉到他的目光，也看过来，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还真让人……无言以对。
“老公。”季疏柔放下剧本站起来，迈起小碎步挪到隋知遇身边，挽上他的手臂。
面对妻子的亲热，隋知遇笑意温柔：“走吧。”
夫妻俩对林久久和林尽欢道了别便相携离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林尽欢才收回目光，接着讲小话：“之前我们说的那些话，她大概是听进去了。”
林久久正在回复工作消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话？”
“就是有关感情那些啊。”
她这才恍然。
“最近她一收工就回家，给隋知遇做饭什么的。”
“那很好啊。”
林尽欢点点头，可蹙起的眉头却显得忧心忡忡，仿佛在担心什么，喃喃道：“如果只是这样就很好。”
林久久已经沉浸在工作中，没有听见她忧愁的呢喃。
进入十一月，《华夏衣冠》正式上星播出。
开播当天，各位主创约好一起去林尽欢家看首播。结果节目刚播到一半，季疏柔忽然起身：“那个，我要走了。”
“才九点，你回去那么早做什么？”林尽欢拉着她的手，“不是说好在这睡吗？”
季疏柔这辈子就没怎么使过劲，当下也甩不开她，只好面无表情地解释：“我只是答应你来开睡衣趴，没有说要睡在这里，而且上次去检查，医生让我调整作息，适当运动，我现在要回去做瑜伽了。”
林尽欢立刻担心起来：“是你身体出了问题吗？”
季疏柔摇头：“不是，只是尝试调整一下状态。”
林尽欢闻言立刻张开嘴巴想问什么，碍于场合没有开口，只蹙眉道：“那要不要叫人送你？”
“不用，我老公来啦。”
季疏柔说完，就跟归林的小鸟一样，欢快的飞走了。独留林尽欢一个人抱着林久久的手臂生闷气，扯着她睡衣上的绒毛道：“重色轻友的东西，哎……还好有你陪我。”
林久久揉了揉她的头发，垂眸看了眼手机。
置顶对话框里没有任何消息。
准确的说，自打上个礼拜司珩出差，两个人就没有再联络过对方。
“怎么？你也在搞对象？”林尽欢看她一直盯着手机，不满地问。
林久久叹息一声，“没有，对象不让我搞。”
林尽欢立刻来了劲头：“为什么？吵架了？”
林久久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摇摇头没有回答。
她和司珩还没有吵架过，有时也称得上是甜蜜的，不过更多的时候，林久久也分不清，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在恋爱。
或者说，恋爱真的是这样的吗？
*
司珩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林久久的消息，是真心实意笑了出来，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前所未见，以至于身旁跟着的一众助理秘书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司珩便转过身，接过自己的小行李箱和车钥匙，道：“我自己开车，都回去吧，明天休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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