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胜将目光转向不远处，一个穿着橙黄色外衣的男子，正脚下生风，一刻不停地快步疾走。
背影是他，说明诅咒源头就在他身上。
似乎追上鬼灵没有引起身上诅咒的异变，而且另外一只鬼也没有先一步找到源头。
这算是个好消息，在和厉鬼赛跑中，孙小胜暂时领先了一步。
那么眼前这个男子，是他也沾染了诅咒，而源头鬼恰好在他身上，还是寄存着诅咒的某样东西在他身上？
“你把我们带过来是什么意思。”裴东也发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些惊疑不定。
“源头鬼应该就在前面。”
孙小胜收回鬼域，将背包翻到身前，犹豫了一下，朝着橙衣男子简单喊了一声，确定对方的身份。
那个男子转过身，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咦，居然不是苏弘？”孙小胜微怔。
他看过总部发来的照片，本以为会是嫌疑值拉满的苏弘，但却并不是，不过这脸同样有点熟悉。
“苏弘？他已经死了。”男子阴寒的目光扫过孙小胜三人，那眼神仿佛死人一样空洞，被这种眼神扫过，普通人只怕会打个寒颤。
“我想起来了，你是程奏。”
孙小胜眉头挑起，主要还是之前他的注意力都是在苏弘身上，有点忽略了这个人。
程奏、苏弘、马有道、肖旭明……这些人总部都有提到。
而其中两人已经死了，程奏现在说苏弘也死了，也就是说，和苏弘关系最好的几个人几乎都死的差不多了。
“你们似乎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你。”程奏看向孙小胜，原本放松身体忽然作出防守的姿态。
“你们是鬼？”
什么？
孙小胜戒备起来，这个程奏的状态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连他们是驭鬼者也能感觉到。
自己的判断也未必正确，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双方都不说话，只是死死盯住对方。
没多久，裴东率先不耐烦地看向程奏：“你认识苏弘？这么说你和诅咒有关系了？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诅咒？”
听到诅咒这两个字，程奏的神情呆滞片刻后，忽然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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