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胜不打算去了，监控摄像的中断让他意识到这些东西起不到太大帮助。
能对付鬼的只有鬼。
“既然你也不确定，那我就说说我的猜测。鬼追上鬼，有一半可能会补全自身，提高恐怖程度。”
“补全自身？”宋友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对，鬼和鬼之间就像是木桶上的一个个木板，可以弥补木桶的不足，让木桶的蓄水量增加。”
孙小胜用木桶原理来举例。
“恰当的比喻，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的话。”宋友带着几分复杂说道。
身为王教授手下的驭鬼者，对灵异的理解还不及一个野生驭鬼者，让他微感挫败。
孙小胜如果知道宋友所想的，只怕会失笑出声。
宁一哲、秦业、女尸的记忆，两次灵异事件奠定了他对鬼的理解，甚至这份理解在某些方面还要超出刑警总部的研究。
但这其中受到的惊吓，失落与折磨，除了孙小胜自己又有谁知道，他宁愿不知道关于鬼的一切，只想让老宁和自己回归普通人。
但是做不到，成为驭鬼者的那一刻，他们已经各自走上了一条相同的不归路，无法回头。
“应该不会有错，这件事王小明估计也能想到，他不告诉你是怕消息泄露。”
就算王小明对于第三铁路站的事情猜测不到，那么大舟市那次，冯全可是看到了自己压制女尸，阻止两只鬼重新拼接的事情。
以王小明的智商一想就通，这事不公开，可能是害怕某些精神失常的驭鬼者铤而走险，在厉鬼复苏时主动找鬼补全自身，来达到基本不可能完成的平衡。
结果只会让鬼更加恐怖，总部来擦屁股，王小明当然不可能说。
宋友嘶了一声：“假设你说的是真的，有鬼在补全自己，追寻鬼灵，那么一旦它得手之后，鬼灵岂不是会？”
他看向裴东和孙小胜，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对，所以我不会查什么乱七八糟的档案了，而是直接去找鬼灵的源头。”
孙小胜怪笑一下，暗色的鬼域展开，瞬间就是三重灵异空间。
“准备了，跟我一起，追上源头。”
筋斗云终于出来了(*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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