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是比他要强得多了，嘴又甜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当初我就应该选你的。”
“那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优点，难不成……”
齐卓想身后躲，无奈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努力忽视楚云妍像蛇般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游走，一边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答案。
“跟我在一起的不，不是芸秀。”
说出芸秀二字的时候，齐卓的目光落到不远处。
那里原本躺着惨被斩首的刘芸秀，不过此时，那具无头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而原本头颅所在的位置，则躺着一个物件，通体漆黑，造型奇特，似兽非兽似禽非禽，说不清是什么来历。
“当然。”
楚云妍察觉到齐卓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无得意地笑道。
“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体罢了，每次跟你在一起的，都是我。”
“那刘姑娘她？”
旁边沉默的赵清轩突然道。
“死了。”
楚云妍依旧笑得温柔，声音却是格外冷漠地道。
“你们不是亲眼看到了吗。”
像是觉得自己回答得还不够完整，楚云妍笑着抬起手，朝着那似兽非似的物件凌空一指。
那东西微微晃了晃，泛起幽蓝光芒，很快就在赵清轩和齐卓惊讶的目光中，变幻成了一只活物，趴伏在地上。
随后，这东西张口吐出一块皱巴巴的布卷。
那布卷落地之后向前滚动，缓缓舒展开来，赫然是一张人皮。
“你……”
看到居然是人皮，赵清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根本不用问，刘芸秀原来早就死在了楚云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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