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说说被控制是什么感觉吗？我的教父，小天……小天狼星还能回来吗？”
听到小天狼星的名字，斯内普的脸扭了一下，脖子上的筋跳了起来，眼看就要发火了——可哈利的绿眼睛真诚地望着他，似乎把他当作唯一一个能帮上忙的人。
“阴尸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主人服务的，布莱克的情况是另一回事，”斯内普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最简单的办法是杀了他，总之——”
斯内普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莉莉走到了哈利身后，她的脚踝伤得不轻，走路一瘸一拐的。她盘腿坐在哈利旁边，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了。
两双一模一样的绿色杏眼望着斯内普。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阻止布莱克，”斯内普低声说，“假如有人敢过去近距离对付那条巨龙——比如跳到龙背上——再和布莱克决斗，最后打落那头龙，让它落在禁林里。”
“不！这简直是送死！”哈利叫道，“佩迪路教授出去找他，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能再有人遇到危险了……有没有什么魔法能让小天狼星清醒过来？就像您对自己做的那样。”
斯内普摇了摇头，“布莱克不可能突然学会像样的大脑封闭术。”
“西弗，你当初真的……死了吗？”莉莉突然问道，她已经大概猜到了真相。
“是的。”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轰隆一声，城堡震动起来，灰尘哗哗落下，礼堂的魔法天花板损坏了一半，透过它，人们可以同时看到魔法星空和真实的星空。楼上有许多男女在尖叫，他们肯定受了伤。
斯内普费力地站起来。
“西弗？”莉莉急忙拦住他，“别乱动，你失血太多了……”
“我失去的不仅是血，”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几乎没剩下什么可供牺牲的东西了。”
他化作黑烟，腾空而起，融进了黑夜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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