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湛也不逼她，只是先为自己的行为道了歉，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走到旁边捡起那顶被遗忘了很久的帽子，稳稳当当的盖在她的头上，“刚刚很害怕吧，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们不会再问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为什……”
李富贵疑惑的看向江明湛。
女孩一抬头就被帽子盖了个圆圆满满，她闻言表情更加诧异，一脸茫然的看着江明湛，江明湛顺势按住帽子拍了拍她的脑袋，拍完立马放开，将距离感和分寸都把握得极好，然后特别温柔的说了句，“她说她看见的知道的都说给你了，再问也没有任何结果，而且这位死者的近亲属都在这里，其他的你和他都可以为我们解惑，所以让她先离开，如果有问题再去找她，没问题吧。”
虽然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整个句子连带他的表情分明表明这是一个陈述句。
他说话的对象不是李富贵，而是面前这些人。
这女孩在车厢内，想找很容易，他们没有理由不放她离开。
所以眼前这个男人只沉思了一瞬，就立马答应了。
“行。”
“可以啊，这姑娘怪可怜的。”
后面那句话是李富贵说的。
女孩也不含糊，听江明湛他们这样说，直接按着帽子就往外跑，似乎一秒也不想多呆。
听着女孩远去的脚步，过道旁边座位上洋娃娃身穿的蕾丝过膝裙被轻轻抚平，冷冷的女声几不可闻，轻呵一句:“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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