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私人电子邮箱的，大多是一些数学教授。
所以，每天收到稿子的数量不多，但是质量却不低。
“京都大学的路易斯教授...牛津大学的菲利普教授...印度理工的兰多教授...”
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詹姆斯教授就把邮箱里寥寥可数的几篇投稿都看完了。
他的心情依然阴沉。
因为这几篇论文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当然并不是说这几篇论文有错误或者是水平低，而是因为这里是《美国数学会杂质》，四大神刊之一，需要的是最顶尖的论文。
“唉，这样下去，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詹姆斯教授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总编的位置不保。
他在杂志社待了有20年之久，深知这个数学圣地看似世外桃源，其实是一个相当现实的地方。
有成绩者上，无成绩者下！杂志社的董事们关心的只有杂志的知名度和他们的腰包。
“难道要找一所大学，当一个清贫教授？”
就在他忧虑时，电子邮箱“叮”的一声，提示收到新邮件。
詹姆斯教授看一眼标题，皱起眉头。
“《四色猜想的证明》？？”
“《四色猜想》不是已经被计算机证明了吗？难道写这篇论文的人，大学才通网？”
“亦或者是我的邮箱被泄露了，投稿人是一个民科？”
怀着这样的疑问，詹姆斯教授连点开邮件的兴趣都没有。
“唉，还是到编辑室转一转吧，看看那些小编辑们今天的收获如何。”
詹姆斯教授正准备关掉电子邮箱。
突然“叮”声再次响起。
又一封新邮件出现在邮箱内。
这封邮件的发送者是华夏燕大的数院院长，和詹姆斯教授曾在一个国际学术会上聊过几句。
“方教授不是已经60多了吗，还有精力研究数学？”
詹姆斯教授疑惑的点开新邮件。
“亲爱的詹姆斯教授，我的一位学生证出了《四色猜想》，论文我已经看过了，很有想法，希望您可以抽出几分钟时间。”
原来是一封推荐信啊。
原来这所才通网的大学是燕大。
虽然感到疑惑，詹姆斯教授还是点开了李智撰写的《四色猜想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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