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管者？”
少女微微颔首：“信息记载中，负责引导我的人叫做监管者。”
青阳了然，语气略显迟疑：“叫我指挥官即可。”
不习惯监管者这个称呼是真，青阳主要是想测试少女是否会听从一些简单的指令。
目前看来这位原体少女的行为方式，倾向于机械行动。
“是，指挥官。”少女语气一如既往清冷。
青阳面色古怪，虽然不清楚这位少女的力量，但不用想也知道绝对强悍！
即便大部分功能被封锁，只是其刚才展现的瞬移能力就极为可怕。
现在只是寥寥数语就将这位拐了过来？
怎么感觉那么梦幻......
“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吗？”青阳问道。
少女点点头：“我的代号是零号。”
青阳无奈，只有代号称呼起来怪怪的。
“既然没有确切姓名，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天绫，如何？”
天驱文明的零号，简称天绫。
青阳对自己起的名字非常满意，形象好记。
少女身躯一顿，原本平淡如死水的眸子中泛起一道波澜。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一道声音，仿佛在耳边缭绕。
‘......这是你们的代号，若有一天你们的生命和灵魂成功完善，成为真正的生命，拥有真正的自我意志，你们会获得属于自己的名字。’
天绫沉默，随后注视着青阳：“我已经拥有自由意志和完善的灵魂了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青阳愣了一下。
“你从始至终拥有自我意志和灵魂，天绫。”青阳神色认真道。
否定泛人类的意志是联盟最罪恶的行为。
“......”
“明白，指挥官。”
天绫表情恢复清冷，语气却有些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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