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蔚然道：“昔日虽蒙丞相厚恩，然已奉报。今日之事，岂敢以私废公？”
曹操说：“大丈夫以信义为重。五关斩将之时，将军还能记否？”
关羽是个义重如山的人，想起当日曹操许多恩义与后来五关斩将之事，不觉动心。
又见曹军惶惶，皆欲垂泪，心中越发不忍，于是他勒回马头，命众军四散摆开。
曹操见关羽回马，便和众将一齐冲将过去。
关羽回身时，曹操已与众将过去了。
关羽大喝一声，曹军皆下马，哭拜于地。关羽越加不忍。
正在犹豫的时候，曹营大将张辽纵马而至。关羽和张辽是故友，今日见了，又动故旧之情，长叹一声，把手一摆并皆放去了。
关羽放走了曹操一行，率军回江夏领罪。曹操带着败兵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一条路三姑奔江陵城的，而另一条则是奔襄阳城的。曹操此时不敢在小瞧诸葛亮了，三支伏兵杀的他尽皆丧胆，若非关羽放生只怕他们已死在华容道了。
想到这里曹操问左右道：“你们觉得我应该走哪条道路？”
程昱开口道：“丞相，江陵有曹仁将军镇守，还有两万士卒想来应是无恙，我觉得还是去江陵的好，毕竟这条路还要短一些。”
曹操看了看他，摇头道：“此番吾军败得太快了，想来一那诸葛亮之智必然会趁机取江陵的。若真的如此此去无异羊入虎口矣。”
这个时候后面又有人马赶来，原来是大将夏侯惇和于禁，各带了数百军卒。看到这些人到来，使得曹操心里稍安。于是他当即决定直接退往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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