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道摇摇头道:“不会,没有检验结果,我用药也没依据,有事情白晴也会打电话叫我。”
一提起白晴,徐公道眼中就多了一份坦然。
“那就好。”顾凌道。
徐公道看向顾凌,心乱如麻。
他是真的把顾凌惹哭过的,现在还记着会议室外走廊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顾凌。
徐公道的白大褂上恐怕还有余留的未完全蒸发的泪水。
徐公道缓缓道:“你不哭其实就好了,医嘱我会替你开的。”
此时的徐公道不再麻木的像是那个手术室里那样只会每天折腾‘骨关节置换术’的骨外科医生,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一台只知道没日没夜的跟着导师上台做手术的机械生物。
现在看着面前的顾凌,徐公道忽然发现自己是有血有肉的。
他是有情感的,不是个麻木的外科手术怪物。
“你不哭就好。”徐公道低着头在想着什么。
听到徐公道的话,顾凌表情露出异样,她觉得胸口一热,有一种久违的感动。
“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顾凌有些失落道。
“你不是还有爸爸吗?”徐公道抬起头道。
顾凌神色痛苦道:“我没有父亲!”
说完后,顾凌的情绪奔溃了。
顾凌的眼睛里就像是陷入了黑暗一般,毫无光彩,原本半开玩笑的那种姿态也不见了,被一种无止境的悲伤所代替。
徐公道想起顾凌的经历,想起她的父亲在乔星社区医院里在顾凌母亲死后只知道索赔的嘴脸,然后结合现在她的情绪异常,顿时自知说错话了。
“对不起。”徐公道茫然道。
他伸出手想安慰顾凌。
顾凌脑中往事袭来,情绪失控,她甩手推开徐公道的手,径直冲出了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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