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大笑：“先不说龙肝，单就说凤胆，西天的世尊号称有个孔雀老娘，这孔雀乃是凤育九雏之一，如此说来，凤凰就是世尊的外祖母了，难道天庭吃的凤胆是世尊外祖母的胆？”
“这自然不可能了。”
周腾道：“世间第一只凤凰自然不可能被天上的仙家食用，但普通的凤凰就未必了罢？”
“即使是普通的纯种凤凰也极其少见，基本上全都待在南明不死火山，不会外出。”
“这样说来，想必天庭食用的凤胆恐怕不是真正的凤凰胆了？”
陆判笑道：“其实所谓的凤胆，就是拥有些许凤凰血脉的灵禽之胆而已。”
周腾又问：“龙肝也是这般吗？”
陆判摇头：“还不如凤胆呢！”
周腾心生好奇：“愿闻其详。”
***作者有话说***
周父乃是《聊斋志异》原着《成仙》篇的主角之一。
原文节选：
周诘得其故，大怒曰：“黄家牧猪奴，何敢尔！其先世为大父服役；促得志，乃无人耶！”气填吭臆，忿而起，欲往寻黄。成捺而止之曰：“强梁世界，原无皂白。况今日官宰半强寇不操矛弧者耶？”周不听。成谏止再三，至泣下，周乃止。怒终不释，转侧达旦。谓家人曰：“黄家欺我，我仇也，姑置之；邑令为朝廷官，非势家官，纵有互争，亦须两造，何至如狗之随嗾者？我亦呈治其佣，视彼将何处分。”家人悉怂恿之，计遂决，具状赴宰，宰裂而掷之。周怒，语侵宰。宰惭恚，因逮系之。
辰后，成往访周，始知入城讼理。急奔劝止，则已在囹圄矣。顿足无所为计。时获海寇三名，宰与黄赂嘱之，使捏周同党。据词申黜顶衣，搒掠酷惨。成入狱，相顾凄酸。谋叩阙。周曰：“身系重犴，如鸟在笼；虽有弱弟，止足供囚饭耳。”成锐身自任，曰：“是予责也。难而不急，乌用友也！”乃行。周弟赆之，则去已久矣。至都，无门入控。相传驾将出猎。成预隐木市中；俄驾过，伏舞哀号，遂得准。驿送而下，着部院审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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