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除了黑化的时候。不过鬼厉黑化了，某种情况下也挺念旧情的。
燕小芙摸了摸鼻子，哎呀，不容易啊，头一次上天这么眷顾她……她不狠狠刷一把好感度不是太浪费了。
“我不说。”燕小芙道，她说了之后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太没说服力，感觉比渣男对老婆在床上说的话还软弱无力，所以赶紧又补了句话，“我向你保证，如果我说了我就……”
到了这的时候燕小芙卡了一下，她愣是没想出来哪个誓没被渣男发过……后来她突然听见头顶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灵机一动，“我要是说了，就让我下油锅。”
“嗯？”
燕小芙发了自己觉得可能是此生最重的一个誓，默默地拍了拍张小凡肩膀，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这回张小凡没再追上来，燕小芙腿一软，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自打来了诛仙位面……她少有的找回了当年第一次直播的刺激感。
真的是……多长时间都没体会到这种朝不保夕的感觉了，虽然燕小芙也不是贱皮子，但是这感觉还让她莫名的有点怀念。
燕小芙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四周弟子们的衣服和武器什么的，就算是最普通的，都让她有些眼馋。
有很多剑在诛仙里面看起来就像是“屠龙宝刀，点击就送”一样，在土著们的眼中毫不稀奇，但是在燕小芙的眼里，那都是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拿一把出来……估计可以进博物馆了吧，说不定放到现代，能惊动传说中美国那帮研究外星人的机构。
燕小芙看着就有点眼馋，直播间的观众们这几天也一个劲的夸这些武器好看，就更让她想过去拿一把出来。
可是这玩意……那就不是平白无故就能拿到得了，可比厨房里的那些烂菜叶子难拿的多。燕小芙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去拿那些东西，还是得等时机……总得来说就是眼睛要闪闪发光的盯着，试图把自己锻炼成见缝就钻的新一代好主播。
正在瞎捉摸的时候，旁边忽然传过来一声，“哎，兄弟，下注吗？”
燕小芙一转头，旁边的那个人忽然间脸色都变了，“哎，哎，哎，原来是你，走了走了……”
“哎，你看我就走是怎么回事？”燕小芙一把拽住了那个青云门弟子的胳膊，“你歧视手气好的人是怎么着？”
“哪，哪敢呢……”身后的那个弟子一脸哭哭唧唧的样子，燕小芙估计上次他本应该赚个钵满盆盈的，结果全部被她给赚去了，这会一定得心疼死。
燕小芙也没打算为难人家小本生意的人……来一次就得了，她对人家做了个附耳过来的手势，“哎，告诉师兄，这里哪里集市上卖的东西比较便宜？”
“哎，便宜的集市啊。”这位师弟一下子就又精神了，“这你问我就对了师兄，我来跟你讲啊……”
燕小芙在心里一点点的把他说的话都记了下来，一边记，一边在心里奸笑。
你看……这缝不就钻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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